头。
令漪见状,悄然将她拉至了身后。
临清县主轻哼了声,没再逼问,转首对令漪道:“进去吧,什么也别问,等到了你就明白了。”
她将令漪带至后山的一座圆球形的孤坟前,令漪不解地看向她,临清县主只努努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父亲的下落么?这就是了。”
这就是了?
令漪诧异地看着眼前修葺整齐的坟墓,再诧异地看向她。
临清县主却有些不高兴。
她板起脸来,不满地轻哼:“看什么看,我母亲可没有念着他啊!只不过看你父亲可怜,不想正直之士孤零零地躺乱葬岗里任由蚁虫啃食罢了……”
“喏,嬴澈叫我把你带到这儿来,让你带一盒子土回去。然后就好好想想,过几日大殿上当着群臣的面,要怎么给你爹伸冤吧……”
实则母亲并没有叫她来,今日完全是她自己想来凑凑热闹罢了。反正母亲现在待在宫中忙着照顾小皇帝,也管不了她。
但这些也太丢人了,好像自己上赶着想见那人还没见到一样……临清县主撇撇嘴,掩下了没说。
令漪仍处在极度的震惊之中,怔怔看着眼前没有文字的墓碑,临清县主的意思是……父亲就埋骨此处?他的遗骨并没有丢?
是,是大长公主迁走了他么?
她胸间气血上涌,眸中清波涌动,颤抖着手去抚摸冰冷的石碑,半晌也说不出话。
坟墓修葺得工整,四周瑶花琪草,松竹亭亭如盖,一瞧便是精心看护了许多年。
她怔怔地想,怪不得北园里那座坟墓是空的,原来是……是大长公主一早就迁走了他……
住持适时在一旁补充:“阿弥陀佛,大长公主不仅收拢了令尊的遗骨,还命贫尼在寺中供奉令尊的往生牌位,每年清明和与忌日,都要叫人抄写往生经文烧给他。施主放心,令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