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钦定,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至于我昔年与太子的相交,身为宗室,本就应辅佐君上、储君,昔年我如何忠于太子,而今自然也就如何忠于陛下。”
顿了顿,他看着少年天子稍稍安定的眼睛,突然开口:“况且,陛下能得到这个位子,根本与嬴泽无关。别说他是不是害过废太子,就算他谋朝篡位、毒害皇父,也丝毫不会影响到陛下继位的合法性。”
这番话明显话里有话,连一直警觉他拖延时间的虞琛与彷如神游天外的虞恒两兄弟也不由震惊侧目。小皇帝更是诧异问道:“晋王叔何出此言?”
“因为陛下并非嬴泽之子,而是先帝之子。当年世宗皇帝曾携皇长子与皇长子妃来府上小住,回去后皇长子妃就珠胎暗结,生下了您……”
“晋王叔!”小皇帝涨红了脸,近乎惶恐地打断了他,“你说话要负责任!青天白日的,你怎能这般污蔑皇祖父?”
嬴澈神色平静,已然料到:“回陛下,臣没有撒谎,臣之所言皆为事实,陛下若不信,大可召来守陵的郕国公一问便知。何况是与不是,想必陛下心里也已有数不是么?”
郕国公即当年世宗皇帝的心腹太监,世宗皇帝去世后,他请旨守陵,已然五年。
更令小皇帝触动的则是后半句。他哀郁地垂下眼睛,心间不得不承认的是,当年王父对他的憎恶和对母亲的厌恶确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可若晋王叔所言为真,当年王父唾骂自己的那一声声“野种”,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虞小皇后也被这桩皇家秘辛给惊住,惊讶又担心地看向天子。虞琛则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拖时间,不耐烦地道:“斯人已逝,是与不是不都凭着晋王一张嘴么?谁又知道是真是假。”
“我只一句话,晋王你把家父放了,你的大姨子我自也会毫发无损地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