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骆家上下几百口人的命,以及他那点微不足道的清誉,就这样沦为了权力争斗的牺牲品。
就连太子,也在几年之后被皇长子做局陷害时重被掀出此事,又一次引发先帝的猜疑与怒火,幽禁在上阳苑,不明不白地死去。
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令漪早已红了眼眶。骆超亦长叹道:“若女郎想要替令尊翻案,在下愿出庭作证,报答令尊与女郎对我家的恩情。”
女郎清润美丽的杏眼中早已浸满泪水,她微微回过身去,拿帕子拭了拭,勉力笑问:“能行吗?”
“我与令尊确不相识,事发之初,我甚至不知千里之外会有个素昧平生的人因我枉送了性命。我听说,他们还伪造了我和你父亲来往的书信,信中有我叮嘱他照顾家人的内容,届时,就想办法从这些书信里,寻找突破点吧。”
令漪木然颔首:“那好,我再问问我王兄。”
她这时全然沉浸在父亲被冤杀的悲伤之中,根本无暇撑起心神来待人接物。遂命宁灵送了对方出去。骆超又千恩万谢过营救华缨的恩情,终究是不甘心地望了眼王府鳞次栉比的重重乌檐,长吁短叹地走了。
而令漪也在送走他之后,独自回了云开月明居。
嬴澈原在屋中等她,眼瞧着太阳都已下山她人仍未回来,心间便止不住地烦躁,直在心中埋怨骆华缨占用她太多时间。
“还没回来?”他问进来送药的宁瓒,语气已有稍许不耐烦。
“娘子已经回来了,这会儿和骆将军在花厅说事呢。”宁瓒诚实地答。
看看,就知道又是骆家人占用她时间。???????????????i????μ?ω?ē?n?2????????????o??
她们父女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的么?
嬴澈虽未言语,俊朗玉面却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周遭气息急剧变冷。宁瓒小心翼翼地问:“那这药……”
“你放下吧。”嬴澈语气冰冷。
苦药天天喝,是个人也受不了,何况他一向身强力壮,受着伤也能把她操晕,并不觉得这些药有什么用,便想在宁瓒走后倒掉。
可今日小侍卫却异常地固执:“王妃说了,要属下亲自看着您喝。”
他还管起自己来了?
嬴澈脸色顿时一沉,正要开口训斥他几句,眼角余光却瞥见令漪失魂落魄般进来,顿时将那碗药放了回去。
“回来了?”
他给宁瓒使了个颜色,示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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