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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骆华缨,骆华缨早就死在了十年之前,我只是我,一个刚得自由的官妓罢了。”
这话宛如利刃在老父心头肉上割着,骆超大恸,流着泪道:“阿父知道,当年,是阿父对不住你们母女。这些年我也曾尝试着派人回来找你们,可总探不到一星半点儿的消息。想来是被他们故意拦截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华缨冷冷打断他,“往者已不谏,来者亦不可追。我算是死过一回的人,就算是了了你的生育之恩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就不牢你费心。”
说完这一句,她撇过身去,先行走到了府门之下。骆超只好求助地望向令漪:“裴娘子……”
华缨却疾言厉色地打断了他:“你要是还有半点良心,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更不要来叨扰裴娘子!”
“回去过你夫妻恩爱、儿女绕膝的好日子吧!不要再来打扰我!”
骆超央告的话顿时断在喉咙中,一脸尴尬。
他们父女间的事,令漪不好相劝。只是她确有些事还需问问骆超,便对华缨道:“你先随簇玉进去,我还有些事,想问问伯父。”
华缨点一点头,淡漠地跟随簇玉先行进府了。骆超牵挂地望向女儿背影,令漪瞧在眼中,没来由地鼻翼微酸。
她忍不住想,若是父亲还在就好了。她无意去评判这对父女间的种种恩怨,也理解支持华缨自己的选择,她只是,很想很想父亲罢了……
“娘子有话要问我?”
片刻后,令漪延骆超进了王府会客的小花厅,对方开门见山地问道。
她回过神,点一点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想问一问,当年我父亲的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骆超听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