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都以养伤为由婉拒了,不可谓不t高明。
反观虞氏,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小小的一桩奸杀官妓案就牵连出虞氏的诸多门客,晋王又不是傻子,必能顺藤摸瓜翻出更多的陈年旧案来痛打落水狗。纵有皇后在朝,毕竟年龄尚幼,虞氏门第的衰落已是无可避免了。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将塌。
而这,仅仅才只是一个开始。
……
朝堂上的风云变幻令漪自不关心,她关心的,仍是华缨的那桩刺杀案——因虞伯山奸|杀其母一事已被查清,那么,她当日的刺杀行为就成了为母报仇,不仅不用死,还能因为“孝”而无罪释放。
这并非她的痴心妄想,朝廷以忠孝治天下,对这种为父母报仇的行为一向是宽容且提倡的,前朝也有过类似的案子,人犯最终都被释放,华缨应该也没有太大问题。
皇天不负苦心人,很快,华缨的判决便下来了——嬴濯援引前朝案例,加之骆超在天子面前为女儿求情,小皇帝最终同意将华缨无罪释放。
同时,免去其官妓身份,恢复自由身,不必再去花月楼、也不必在教坊应召了。
至于济阳侯虞伯山,依其自述,当日系沈氏不肯依其让女儿“双飞”而引发争执、最终失手将人掐死,其行为究竟是“故杀”还是“过失杀”还有一定的争论,尚未结案。
但无论是哪一种,他身为皇后之父,有“八议”制度佑身,减罪是一定的了,死不了,顶破天也就是免官与流放。
也是因此,嬴濯迟迟没有结案,为的就是将其暂拘狱中,以免放虎归山。
华缨出狱的那一日,令漪同花月楼中的几名妓女亲去接她,她们在宫城外翘首以待,等了小半日,才见一架简朴的马车摇摇晃晃地驶出宫门,俱都欢欣鼓舞,攥着帕子笑:“来了,来了。”
车中,华缨也有些懵。
溶溶怎么会亲自来接她,还半点不避地同花月楼里的那些姐妹在一起,她难道就不怕流言纷扰么?
是了,听说她在狱中这些日子,是溶溶替她四处奔走,说服鸨母和那些与她平素有隙的姐妹,狱卒同她说起这些事的时候,她脑子都是懵的,对方的语气却很赞赏。
转瞬之间,马车已近了,她跳下马车,脚还未落地便被令漪一把抱住,且喜且泣:“出来就好,出来就好。”
“华缨,你受苦了。”
四目相对,她眼中唯有担忧与关心。素来坚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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