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不出,是嬴澈在背后操控这一切?说我们占什么有龙气的土地,谋反的帽子都扣上来了,他想干什么啊?想诛我们的九族啊?
还有,还有他那个继妹!我真不明白,骆华缨的事有她什么事啊?非要来掺和!”
他很清楚嬴澈与他们必有一战,却不是现在。如果不是那个裴令漪非要来管骆华缨的事,嬴澈必不会在这时候动手。
偏偏她管了,偏偏骆华缨的事牵扯到当年废太子的死……若真被嬴澈将此事翻出来,那才是真的没有活路了!
虞恒却沉默了。片刻后道:“可你们侵占别人土地的事情是事实。”
“还有,如若父亲真的对夫人做过那样的事,华缨要个说法也很正常。”
火烧眉毛的时候了,弟弟还是这样一派天真。虞琛冷笑:“你怎么尽帮着外人说话?”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可别忘了,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到底姓虞!”
“是啊,我姓虞。”虞恒神色悒悒地说道,“所以将来若是被你们连累,该受的刑罚,流放也好,砍头也好,我自去领。也算报了父亲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了。”
他是天真的,虽然隐隐约约知道父亲对不起华缨,却始终不肯面对,还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化干戈为玉帛。
可那日宴会上刺来的长剑却让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他终于无可奈何地承认,他们两家,实是不死不休。
况且,彼时父亲毫不犹豫地拿他这个儿子来挡剑,华缨却因为看到是他收了剑,导致她自己却被哥哥打伤。骨肉亲情?呵……
从小他就是她的负担,如今亦是。
虞恒说完那话就失魂落魄般出去了,虞琛神色一变,却也没工夫搭理他,只命亲卫跟上看紧弟弟,以免走露了风声。
现在,要紧的是解决那个背叛他的老娼妇。
“你现在就带人在她回来的路上设伏。”他强压火气地冷静部署着,“让她连人带车地消失,死得干净些,绝不能让她活着给嬴澈作证人!”
当夜,月黑风高之际,花月楼的马车在返回楼中时不慎与一驾疯马失控的马车相撞,滚落洛水之中。
那马车上承载的又全是酒楼所用的面粉香油等物,两车相撞,灯笼中的明火滚出,瞬间引燃了车中的面粉与香油,巨大的爆炸声响彻整座街坊,火光照亮了半片天。
而幽静街巷的另一边,被侍卫挟来此处的鸨母亲眼目睹了整个爆炸事件。待回到王府后,痛哭流涕地拜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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