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至少也是南阳邓氏这样的顶级世家。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南阳邓氏是魏朝有名的世家,先帝为先太子选定的太子妃即出自邓氏,先太子出事后,邓氏女自誓不嫁。而以晋王与先太子昔年的亲密,加之二人共同的老师大儒邓懿亦是南阳邓氏,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定,晋王将来的正妃会出自邓氏。
这一点,令漪也知道。
她似是恍然而悟,正当嬴菱以为她会知难而退之时,却听她道:“那我做妾不可以吗?”
“你……你!”嬴菱一噎,险些咬着了自己的舌头!
路旁丘上,嬴澈正同夏芷柔、嬴濯、公孙牧等步行至此。闻见下面的争吵声,便停了下来。
此丘并不算高,又有林木遮掩,丘下人看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却传得清清楚楚。只听令漪道:“正妃讲究出身,妾室又不看这些。况且王兄曾对我说过,先帝没有追究我们家其他人的罪,我便无罪。想来做妾应该够了吧!”
这话一出,嬴濯与公孙牧皆是怔住,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晋王。
夏芷柔抿唇笑笑:“想不到,裴妹妹竟有此心。”
嬴澈面上却没什么不悦,他甚至以指竖唇,示意她噤声,饶有兴致地看向丘下。
夏芷柔没料到他竟是这反应,微微尴尬。
今日是她主动来找殿下的,为的是替嬴菱求情,实则算好时间,将他引到这山丘上,不想竟听到裴令漪这等惊世骇俗的言论,原以为天助她也,可殿下的反应,她却看不懂了……
丘下的争吵仍在继续。嬴菱已经气红了脸,气急败坏地道:“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我知羞耻有用么?”令漪樱唇含笑,眼眸却似秋水清冷,“县主既认定了我是那等水性杨花之人,意欲图谋王兄,那我便是说再多辩解的话也无意义。不若顺着县主的话来说,县主心里或许还好受些呢。”
“可县主不知道的是,”她含着盈盈冷笑,偏逼近嬴菱几步,“您口口声声宋家派人来接我我不回去,实则并非我不愿回去,而是王兄不要我回去。就如你耿耿于怀王兄那日为了我训斥你,那也不是我要他训斥你的。我是个什么东西,能左右王兄?所以你为什么对我百般敌意,却不愿去问问王兄本人,他为什么总是护着我呢?”
“为,为什么……”嬴菱心间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可看着越来越近、面带微笑的令漪,心底不知怎的有些害怕起来。
“想知道吗?”令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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