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失色,险些摔了手中杯盏:“他竟护那丫头至此!”
夏芷柔将杯盏复位,又仔仔细细查看了太妃的手可有被烫,道:“裴妹妹再不济也是咱们家的人,这是当着外人的面,殿下自然要维护她。”
“当着外人的面就至于做到这份上么?”太妃怒道,“为了一个外姓女,不惜与宋家交恶,直接绝了婚,他到底想做什么?!”
前次他为了裴氏训斥宜宁她就觉得不对劲,现在瞧了他对宋家的态度,太妃更加确定无疑了——什么她丈夫为国而死理应敬重,说得那样冠冕堂皇,搞不好,是他自己动了心思,想纳为己用!
夏芷柔重新沏了碗碧莹莹的茶汤奉给太妃:“可芷柔觉得,殿下不像是那个意思。他们从前不是没什么交集么。”
这就是夏芷柔想不通的地方了。裴令漪出嫁前在王府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殿下也不怎么过问,若说喜欢早可以下手,何必等到她嫁人守寡?
“你懂什么。”太妃乜她一眼,“男人最会装模作样,就像他那个死鬼爹,最后几年对云姬那个贱人也是平平,怎么死后遣散别的姬妾,却专门嘱咐嬴澈留下她?”
合着从前是跟她玩障眼法呢!
忆起旧事,太妃恨得牙痒痒的。她总结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们母女俩又惯会狐媚,引得嬴澈上钩也是情理之中,没什么不可能的。反正她那出身也做不了正妃,爬不到我们头上去。”
夏芷柔不敢反驳,含笑称是。太t妃又道:“你自己也想想办法,怎么这么多年了,他待你还跟个客人似的。你也别太矜持了,有时候,就得学学那母女俩,要豁得出去。”
她与嬴澈并非亲母子,又不亲厚,难免得为自己多打算。因此,早几年给他介绍本家的女子被拒后,便收了夏芷柔为义女,想来日扔给他做侧室,将来也能替她说说话。
同样是借住在王府的女子,夏芷柔也是清秀佳人,还多了个他恩人孙女的身份,想来不难。
夏芷柔红了脸:“芷柔是清白女儿家,那些作派,怎学得来呢。况且,况且殿下不是一向厌恶女子狐媚勾引么……”
早几年晋王还未及冠,先王曾送过几个晓事丫鬟,但一直未被收用,更不允她们进内室。
后来,有丫鬟趁他醉酒之际爬床,身子都没沾着床榻,便被梦中惊觉的晋王用剑砍伤。此后直接被发卖了,再无人敢起这个心思。
太妃鄙夷道:“那都是装的,好成全他贤王的名声,男人都一个样,表面上坐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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