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之前刚刚得到Frank的回复,他说会帮忙解决问题的。”
秦诗远听到动静,进来时就听见艾登提到宋隐年。
“太好了。”贺长荣接过水喝了一口。他看着自己正在输液的那只手,“输完液,我能走了吗?”
艾登觉察秦诗远站在门边,心想不能便宜他,劝贺长荣,“亲爱的,咱们保险起见,等你伤口确定不留疤了再走。”
贺长荣正想说什么,秦诗远走进来,“我赞同艾登说的,等你伤口完全没问题了再离开,这段时间的花销,由我来负责。”
看见秦诗远,贺长荣心情复杂,一时他也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微微垂首。
艾登拿起水瓶,识趣道,“我去加点水,顺便处理一下临急丢下的工作,你们慢慢聊。”
病房里只剩下两人。
“和你比赛冲浪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对不起。”秦诗远看着贺长荣,说到。
闻言,贺长荣抬眼,与他的视线相接。“……你提出比赛,我也答应了,我自己也有问题,也要承担责任。”如今冷静下来,贺长荣觉得自己需要反省。“我当时情绪激动,很不理智,谢谢你送我过来。”
那样的贺长荣,确实是秦诗远没见过的。但平心而论,他又了解贺长荣多少呢?
在急诊室外等候时,秘书来电汇报,前阵子关于贺长荣的调查有了完整版本,问秦诗远现在是否还需要。
既然都调查了,“说说看吧。”
当年社团大哥从中斡旋,帮助贺长荣摆脱五百万债务官司困境,之后两人没有来往,直到社团大哥三年前在东南亚去世,贺长荣特地去参加葬礼,并以社团大哥的名字捐了八百万给慈善机构。而贺长荣与吴家在听岚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