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地过了。
向乐追心想,多半是那会儿他和他哥请人来家里办的那个简单的仪式把陆展岩给刺激到了。他有点儿发愁的思绪接着发散了出去,按海容那说法,再看老陆这表现,他莫不是和江霖冥婚了吧。
虽然向乐追和现在大部分年轻人一样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也忍不住担忧好友这样乱来,会不会真犯了什么忌讳折了寿。可他又不能说什么,整个人都憋得慌。
吃完饭以后,海容去收拾碗筷,把用过的餐具厨具都塞进了洗碗机里。陈页川给大家泡了茶,甚至贴心地为陆展岩多添了一杯。
大家都这么自然地,心照不宣地,默认着这个空间里还有一位他们看不见的灵魂存在。
陈页川又拿了些零食放在茶几上,大家就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这里头的活跃分子其实也只有向乐追和海容,两人呢总是你来我往三句不到就开始互怼,然后陈页川适时地出来讲两句话,免得这俩幼稚园毕不了业的又掐起来。
“我们明年会闲一点,而且之后也有去西北的工作。到时候有空再去找你们玩儿。”陈页川说道。
向乐追:“真的?”他说着就激动地抓住陈页川的手,毕竟大家都是有家有业的成年人,如今相隔几千里大路,见一面都不容易。
“啧,”海容从一边拿了把没打开的扇子敲了一下向乐追的手腕,“干嘛呀干嘛呀,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向乐追措不及防地收回手,不小心带了下陈页川的衣服袖子,陈页川穿着宽松款的居家服,被他一下子拉低了领口。
“谁特么动手动脚了,你……”向乐追本来还在呛海容的,却看见陈页川领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