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调凉被里,蜷缩出了虾米的形状。
如果有人这时候掀开他的被子,就能到他的双颊上近乎通红的粉。他的呼吸肉眼可见的急促,光裸的双腿绞得死紧,好像在忍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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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万竞霜掌心的触感,呼吸时喷薄在他脊背的吐息,还有那灼热的温度似乎都还游走在他的脊背上。
忍耐终于超出了极限,他没办法再自控,手缓缓地下移,凉被勾勒的形状开始不断颤动,被凉被隔绝的呼吸愈发短促,而喃喃的低吟几不可闻。
向乐追的唇瓣里不断吐露的三个字是——万竞霜。
不是霜哥,也不是哥。
是从喉咙里呜咽而出的,旖旎的,压抑的,难以压抑的“万竞霜”。
在临近最后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伸出凉被迅速摸到两张纸巾缩回了被子里。
而后那虾米样的身体陡然翻转仰躺,张成了最舒展的大字。
他大口呼吸着,双眼盯着天花板上白惨惨的灯,又绝望似的闭上了眼睛。
“向乐追,你真的没救了。”
向乐追成年了,他当然不是没有做过这种自我安慰的事情。然而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反刍着另一个人掌心的触感,叫着他的名字,在脑海里不可自主地用他来想象某些不可言说的画面,这样纾解。
哪怕只是在脑子里,他也确实亵渎了那个人。
近二十年的人生,向乐追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了一种他无可奈何的痛苦。
那天邱回说的那些话又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反复回荡在他的脑子里。他清楚地认识到了,从这一刻起他对万竞霜的感情不是兄弟不是依赖,而是带着欲望的,他人生中第一次萌生的名为“喜欢”的情绪。
原来他也是个同性恋。
三个臭皮匠,还真是人以类聚。海容陆展岩和他的性格迥异,万没想到默契点在了这种地方。
向乐追把带着咸腥味的纸团扔到了床下,目光涣散地开始发呆。
同性恋……
“同性恋很正常,很多人都是同性恋。”他小声嘟囔着,仿佛在做某种心里建设。
“我是同性恋——是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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