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出来的。
“你这脸上怎么了?”他问姿音。
姿音用应付同事的方式, 重复了一遍潦草的谎话, 他睫毛半垂,可疑而不安地眨动着。
江溪挑了挑眉:“不会让谁给嘬出来的吧?”
姿音瞬间瞪大了眼睛, 摇头说:“不是, 怎么会……”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可信,他说:“这样很幼稚,没人会这样做的。”但那双眼睛早把他给出卖了。
江溪忍不住捂着嘴巴笑,看破不戳破。
吃饭的时候, 姿音问江溪头疼好一些了吗,说到这个, 江溪喜笑颜开, “何止是好些, 简直是大好特好,好到我睡觉都能笑醒。”
江溪不知道是不是姿音送给他的那个海螺的作用,他偏头疼发作时总放在耳畔听一听,往日入睡前是最折磨煎熬的, 有人在他脑袋里拉电锯,但只要将海螺靠近耳边,里面传来的歌声便如圣音, 涤荡了所有噪声。
“谢谢你,”江溪握了下姿音的手腕,“遇见你真是太幸运了。”
姿音觉得自己也很幸运,江溪是他很善良的人类朋友。
吃完饭大概下午一点半的样子,姿音回到游泳馆里,本想午休一小会儿,接到了宫砚的电话。自从那天在宫砚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睡过,宫砚就老催着他,让他下来一起睡午觉。
“快来,我床都铺好了。”
姿音很快就下来了。
宫砚搂着姿音睡觉,把他的脑袋拨到自己心口上,问他:“今天中午吃的什么?身上有没有不舒服?”姿音在他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你别吃海参了……”
宫砚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笑。
不知睡着了多久,宫砚感到自己的肩膀被轻轻拍打,迷糊地搂一把姿音,眯开一条缝的眼睛里看到绚烂的亮蓝色。
“怎么突然变成鱼尾了?”宫砚霎时清醒,手往下摸去。
姿音显然很不好受,细眉蹙得紧紧的,“水,带我去水里。”药水失效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游泳馆人来人往,并不安全,宫砚将外套裹在姿音的鱼尾上,让助理看着鱼崽,抱着姿音乘坐专人电梯一路下到车库,飞驰到家里。
三楼的游泳池还没有完工,宫砚抱着姿音坐在盛满水的鱼缸里。
粗粝的掌心一点点抚摸过滑腻鳞片,又在一片淡粉色,犹如桃花瓣似的鳞片上停留,姿音颤了颤,握住了他的手背。
“我要回一趟海底。”姿音靠在宫砚胸膛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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