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干什么……”
宫砚靠近了一步,“我就想让你知道,”似风轻的声音,带着甜蜜的笑意。
“我喜欢你。”
说罢,宫砚让开道路。
姿音白雪似的面庞慢慢涨红,他用挂粉的眼尾飞速掠宫砚一下,抿着唇,快步走进了卧室。
宫砚总觉得这一眼里,有责怪的成分,好像在怪他,为什么说出这么让人难为情的话。
可宫砚的心情反而更好了,简直想对天长啸三分钟,不自觉就回想起姿音方才羞赧的表情,忍笑起来。
翌日,姿音有点避着宫砚,面对宫砚,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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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避,宫砚越是狗皮膏药似的黏过去。殷勤地替他开车门,系安全带,冲他大大方方地笑。
就仿佛这样,一点点框占姿音心里的空间。
可到了写字楼前,宫砚就有点笑不出来了。姿音碰上了江溪,像是借着工作之由,姿音对宫砚嘟噜一句:“客户来了,我先上去了。”挨着江溪上了电梯。
宫砚虽知道他俩是朋友,可心中难免有点不是滋味。
到了总裁办公室,宫砚把游泳馆的经理叫了过来,询问江溪这个人和姿音相识的过程。他不是要管着姿音,也并非插手姿音的自由。只是姿音不是陆地人,淳朴率真,起码,他要审一审这人对姿音没有坏心。
当然了,这绝对不是拈酸吃醋。
更不是他在意姿音送这人和他一个档次的海螺。
经理道:“姿音就职之后,江先生到馆里来,那天他在泳池里发生小小的意外,姿音跳下去救的他。
经理搓搓手道:“我猜测,可能是因为这件事,两人的关系就好了起来。当时江先生被救上岸之后,和姿音说了挺长时间的话。后面,江先生来的频率就高了很多。”
宫砚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