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热了。快说,你是不是拍到了什么好东西?明天我也整一个去。”
宫砚淡淡接道:“孙子。”
萧历一口咖啡喷了出来,瞠目结舌:“哈?……孙子?你儿子?你吗?你?!”
宫砚省去前因,只说抱了个小崽给二老。
萧历擦擦嘴,沉思半晌,竖起拇指:“高!实在是高!”停了下,问宫砚:“那小崽能不能借我用用?我也献宝似的给我家那二位瞧瞧,以后他们就能少啰嗦我一点。”
宫砚拒绝,目光缓缓上移。
萧历没当回事,心里还在琢磨着这招的可用性,看到宫砚盯着自己的头发,挺高兴把头发往后一捋:“茂密不?新植的,杠杠黑,杠杠亮。”
宫砚处于失神状态,手一伸,薅了一把下来。
萧历:“嗷!!!!!!”
没有变成泡沫。宫砚蹙眉,拍拍手,一小撮头发徐徐往垃圾桶飘去。萧历劈头盖脸去抓,抓住了,往自己头上一按,大叫起来。
“我的发!不准你们死!!给我长上去!!!”
宫砚皱眉:“几根头发,别哭天抢地的。”
萧历:“天杀的!我跟你们这些头发天生浓密的拼了!”
在楼下待的时候不短了,宫砚有点担心小崽会找自己,就准备离开。刚走两步,忽然想起什么。
“你家里是不是有个挺大的鱼缸?”
萧历在为自己的头发举行默哀仪式,手中画了个十字:“有啊,找认识的师傅定制的。”
宫砚说:“帮我也定制一个,家里的小崽喜欢看鱼。”
萧历奇道:“嚯!你还真变成奶爸了?”他还没见过宫砚照顾小崽的场面,如果见了,可能会怀疑老友被鬼上了身。
宫家二老晚上还有宴会要参加,宫砚回到办公室,他们就准备走了。
“唉,小鱼崽,”宫妈抱着鱼崽,满眼不舍,“奶奶真想把你偷走。”
宫爸在一旁附和:“爷爷也是。”
宫砚:“……”
没有这么正大光明说的!
鱼崽突然指指玻璃窗,甜甜地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