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禁骂,这楚国公主的心眼,可比针尖还小。她什么时候能好?”
群青竖着耳朵听墙角。几句对话飘进耳中,让她的神色有些凝结。
这郑知意,怎么跟印象中的不一样?
上一世,她只记得郑知意经常口无遮拦,戳杨芙的短处,生活上处处与杨芙作对,弄得公主食不下咽,时常以泪洗面,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当时群青担忧公主,觉得郑知意充满恶意,斗起她来便也没有心软。怎么也没想到,找茬居然是因为寂寞。
贵主都哭了,那偌大的庭院中,却隐约飘荡着其他宫女的笑声,还有少女挣扎求饶的声音。
清宣殿的另外三个宫女——阿孟和阿姜拉着若蝉在北苑石桌上打长牌。若蝉的脸颊上贴满了代表欠债的纸条,她们还要把一枚晒衣服用的银夹子,夹在她的鼻子上。
群青本是细作,在宫中行走能低调则低调。她走过这几人身边,听见若蝉实在哭得惨烈,又折回来:“宫规不是不让打牌吗?”
“你且宽心吧。”阿孟用力掷出一张长牌,“这地方反正不会有人来,就是违了宫规,也没人看见!”
郑知意封良娣后,太子李玹总共只来过一次,眼下他已经半年没踏足过清宣阁,使这地方几乎沦为一座冷宫。
郑知意无心管理,奴婢们也惫懒放肆起来。
群青伸手将若蝉鼻子上的夹子取下来,瞧了一眼,微微笑道:“你们不知道她为何哭这么大声?很疼,这会留下疤痕的。”
若蝉转过眼惊异地望着她,似乎不敢相信有人会管这种闲事,眼睛和鼻子都红彤彤的。
群青说完便走了。
阿孟和阿姜吃惊地望着群青离开的背影,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阿孟道:“若蝉,日后有人替你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