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两?
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吩咐鸣春把现银拿出来,一口气封了五个十两。劫富济贫,横竖前夫有的是银子,超出四日,每日给人家十两息钱不过分。
贫富差距太大,两人不容易引起共鸣,韩千君出门前尽量把自己往平民百姓的装束上打扮。内搭赤色褥衫,象牙白长裙,外套上一件薯莨纱短衣,头发绑成了一条长辫放在胸前,尾端以绯色发带束发,没戴金簪头饰,头顶的挽发以几颗珍珠装饰。
身份她想好了,七品官家里的独生女。
如她所料,住在这间墙边的小院子,出去很顺利,梯子一搭,人很快到了墙外。
进宫之前,韩千君也算是把京城有名的街头都逛了个遍,但临江巷她没去过,不知道在哪儿,走一路问一路,马车足足行了一个多时辰,才找到了巷子。
临江巷,名副其实。
前方是大周最大的江河——西江,江面宽阔如海。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临江两岸停放了各类船只,每隔十里便有一个港口,临江巷是城内渔船的停靠处,没有外地商贩的货船,巷口不大,行走的都是穿着粗布的老百姓,肩头上挑着各类框子,走一路,框子里的水嘀嗒一路,远远地便能闻到一股腥味。
路上的黄土被踩成了大大小小的水洼,几乎没有落脚之处,与直街与御街的灯火酒绿相比,宛如两个世界。
鸣春见她迟迟不下来,为她撩起帘子,提醒道:“主子,到了。”
韩千君探出一只脚,半天都没找到一块能容她的立足之地,抬头望了一眼头顶上‘临江巷’三个大字的木头牌坊。
没错,就是这儿。
可…与那位公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