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谋杀,注射药物杀人蓄意性又太强,两者是矛盾的。
警方倾向于认为阿月抑郁失意,与人发生冲突后回家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眼下这种论调很轻易被推翻了,看不出阿月有什么失意。
“她两个月感情生活比我一辈子都丰富。”秋朗不禁感慨。
姜近又何尝不是,落地玻璃门那头,宋云开端出一大盆冰沙在比划手势诱惑她。
她笑着示意还有一会儿。
回秋朗话:“要我分析么?我觉得她好像在刻意练习社交,为了达到别的目的。阿月是理工双学位,读书时忙于学业,工作后也不算八面玲珑。她那两个月,好像进入了某种速成模式,非常接近他们搞计算机的人常说的‘社交工程’。急需达到某种目的才用。”
“练习恋爱,是为了最终和特定目标建立恋爱关系?比如你说的这个,柳总?”
姜近不认同柳逢青就是目标。
如此大费周章,怎么可能就为了偷张门禁卡?
再说阿月本来也打算与柳逢青断绝联系,建议过双删。
“我倾向于认为,特定目标另有其人,而且在和柳逢青交往后期她已经得手了,本来想要舍弃掉不在有用的联系对象,可是没舍得。就我梳理的时间线看来,神秘人‘X’才是目前所知的最后一个。”
秋朗突然语调精神了:“等等,我师兄的电话,我接一下,可能查到了神秘人,你先别挂。”
是那微信号的事,姜近想起来。
没过一会儿,电话重新接通,秋朗用大喜过望的语气问:“查到了,微信没实名过,但是关联手机号实名过,机主是个男的,22岁,叫汪闰年,你认不认识?”
姜近一时被难住了,这时候体现出了君腾员工众多的弊端,她事先似乎没考虑过这可能性,嫌疑人不是高层骨干熟人中的任何一个。
饶是如此,以姜近的记忆力,只要听过见过的人通常不太容易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