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陈漫云大概也知道陆祈宁厌恶她,刚开始也不敢跟他说话,是随着葡萄每次‘出逃’去找陆祈宁,两人关系才缓和下来。
后来陆渝清再次打电话以他的名义,问投资的事,他没之前那么强硬,语气淡淡:“我说了,捧谁都行,陈漫云不行。”
“就一次,反正梁西月也不在乎。”陆渝清笑着说,“我的案子也许再拉扯几个月就可以宣判了,到时候我自己来,不用你。”
说完,停顿片刻,“我要是你,我就直接问她了,你又不问,靠试探能试探到什么时候?就算离婚,也离得明明白白,不是吗?”
“闭嘴。”
陆祈宁还是拒绝了。
他忘了自己最终答应投资的初衷到底是因为想试探,还是葡萄一次次的问他‘能不能投资妈妈演的戏’时,顶着那只略有些发白的眼睛时的心软。
窗外的薄雨下着,陆祈宁黑眸犀利的看着梁西月。
胸膛剧烈起伏着,梁西月离开家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无数次的在想,他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就算没有心动,也应该有那么一点感动,为什么到头来因为宋霄、因为那个该死的法国佬,她就要跟他离婚。
陆渝清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她又不爱你,被你强捆在身边,其实也很可怜,不是吗?’
他那句话如穿膛而过的利刃,拔出来时的倒钩都沾染着血,刺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所有人都在说,她被困在他身边,她一点都不爱他,她不过是走投无路,在那个时候要是换做其他人出现,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嫁给对方,他反驳不是的,她对他也有一点感觉……有一点点……
心中五味杂陈,“梁西月。”
“你别说话。”她提起行李,正欲往门外走。
刚走两步,陆祈宁就抓住她的行李箱,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