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洋洋的回眸望去,“看明白了吗?我招招手,有的是男人投怀送抱,你算什么?”
谈又时双手紧握成拳,脸颊紧绷,咬牙切齿:“应歌,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
应歌看到他那副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谈又时的情况她比谁都清楚,他的家住在很远、很偏的地方,坐飞机要转车、转车还要坐见都没见过的、臭死人的小巴车、最后到了镇子,坐着几块钱的牛车往大山深处里去,她哪儿受过这样的罪?去的路上谈又时一直握着她的手,一个劲的跟她说对不起,说咱们回去吧。
她就是爱他爱得瞎了眼,忍着难受都说要去见见他长大的地方。
可真正见到了,才知道谈又时从大山里走出来有多不容易。
一砖一瓦。
一个一个洋芋。
一条又一条的山路,才把他给送到了大城市。
她从来没这么心疼过一个人。
谈又时是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
她不想用‘狗’来侮辱他,可怒火上来时,却挡也挡不住,说道:“对,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我现在不想养你了。”
谈又时的眼神晃动了一下。
随后走到她跟前,高大的身影几乎覆盖住周围所有的光源,他嗫嚅嘴唇,说道:“好。”
应歌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靠得有些心神不宁,“好什么?”
“我可以当一条狗。”他艰涩地说,“应歌,我可以——”
“闭嘴!”应歌猛地打断他。
不知道是知道他的过去,还是心疼他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她竟对一个给她戴过绿帽子的男人产生了这样的心境。说来真有几分可悲。
“你住嘴!”她说,“不要说,滚出去。”
谈又时没再应她,目光落在男人放在她细腰上的手,盯了片刻后,一把拽住了应歌的手腕,拽着她往门外去,边走边说:“我滚可以,你出来,等我把我想说的说完,我自然会滚。”
梁西月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想着肯定要出事,赶紧起身去追,顾嘉抓住她的手腕,笑着说:“别去了。”
“不去?”梁西月皱眉,“会出事吧?”
“出什么事啊。”顾嘉喝了酒,声调有些懒,“应歌要真厌恶,真讨厌会任由谈又时拽着她走吗?我看这两人八成要和好。”
“不是说出轨吗?这种情况还能和好?”
顾嘉端着酒,碰了碰她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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