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更好的想法。
“江崇,你记不记得虹色酒吧?”
他转过身,面向江崇倒退着走,刚刚亮起的路灯把眼睛映得闪闪发亮:“我想再去一次。”
虹色是江崇第一次约他时去的那家酒吧,也是他们关系脱轨的起点,也算是有始有终。
于是江崇说:“好。”
虹色晚上七点半开始营业,中间隔着跨河的天桥,旁边就是景区的夜市,沈年心血来潮地提议直接走过去,顺路还能吃个晚饭。
周末夜市开得早,有不少都是外地来玩的游客,沈年排个狼牙土豆的功夫,见到了两个跟江崇要联系方式的。
等人走后,沈年老大不高兴地往嘴里塞了块土豆:“下次出门给你戴个面纱得了,招蜂引蝶的。”
“我又没给。”
沈年皱了皱鼻子,不太服气:“怎么就没人跟我要联系方式,我不帅吗?”
“嗯,帅。”
“哪儿帅?”
“哪儿都帅。”
“啧,真敷衍。”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没营养的对话,穿行在人群里,买各种小吃一人一半分掉,像每一对最普通的情侣那样。
江崇也不挑食,喜欢的不喜欢的,给什么他都接过去吃掉。
平时生活里江崇也没什么架子和娇气的毛病,对人温文有礼,情绪稳定,以至于沈年经常会忘记他其实还是个富家少爷这回事。
在沈年眼里,江崇本身就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唯一的缺点就是没那么喜欢他。
如果江崇能够爱上他,那大概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了。
江崇给他递了张纸巾:“嘴角擦一下,又看着我傻笑什么?”
沈年压抑不住地嘴角上扬:“我高兴。”
虽然嘴上说是不饿,但夜市逛一圈出来,还是炸串烤肠虾滑年糕地装了一肚子。
沈年直呼辛苦减肥三十天,一夜回到解放前。
到酒吧时,人已经多了起来,时隔两年,酒吧的装修比以前变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