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时青涩地咬一口都嫌酸,每次笨拙地勾引完,又非要关灯,要不就是把脸埋在枕头里,反正就是不敢正眼看。
人也娇气地很,疼了要哭,舒服了要哭,快了哭慢了也哭,每次江崇都要中途给他喂次水,防止人脱水晕过去。
后来日子久了,虽然爱哭的毛病没改掉,胆子却确实越发大了,江崇以前觉得自己不算重欲的人,但跟沈年这两年多干过的事,自己倒头去回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亲手把一颗又小又青的幼果,养成饱满多汁的水蜜桃,是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成就感。
江崇又偏头去看旁边窝在座位里玩手机的沈年,他今天穿的白T恤领口有点大,修长的脖颈往下连着漂亮的锁骨和胸口,皮肤白得像是凝固的牛奶,仿佛掐一把能挤出水来。
江崇突然无端地冒出点念头:自己大概也没几次碰的机会了。
他亲手栽的树浇的水养大的漂亮桃子,以后不知道会被谁乘了凉去。
江崇突然有些烦躁地伸手扯了扯压根不紧的衬衣领口,强制拉回飘飞的思绪。
他没敢再往深处想,仿佛那里藏了什么让人不敢触碰不敢面对的洪水猛兽。
到家洗漱收拾完又是深夜,江崇先洗完把衣服扣地整整齐齐,戴着眼镜躺在床头看手机。
沈年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带着一身未散尽的热气往他怀里钻:“看什么呢?”
江崇说:“财经新闻。”
沈年仰着脸看他,笑道:“江老板养家真辛苦,想要什么奖励吗?”
江崇身体一僵,按住他顺着衣摆往里钻的手。
沈年以为他又要玩以往那套欲拒还迎诱导自己主动的招数,便配合地翻了个身坐上去,轻车熟路地忙活起来。
江崇闷哼一声,脸色变了变,伸手去阻止他的动作。
沈年俯下身,在嘴角亲了一口,盯着他的眼睛,用气声问:“老公……你不想吗……”
江崇咬了咬牙,努力克制身体的反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