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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布料厚,他反覆摁着缝隙,那一丁点施压没缓解她的痒,反倒忽碰忽离的触摸让她心痒难耐。第一次被碰那里,电流像有魔力似的,不听指挥地窜进身体里炸开。
“许,许尺,停下。”
他闷喘着,在夏逾胸前抬头,“害怕了?”
“怕,我怕。”
急不得。
许尺拉下厚重的毛衣,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唇印上她侧脸一下又一下,“不做了,乖乖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