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鼻畔,倒也秀色可餐。
\n“那我让你罚。”
\n钟吟:“比如?”
\n“比如,”易忱抱她坐到腰上,再往下滑,手肘撑在沙发,按下她肩膀,凑近她耳边,“让你骑一晚上。”
\n“……”
\n时间步入盛夏,六月初,易忱拿了双证,在一周内搬离了寝室。
\n他们寝室,宋绪暑期后便要回来读研,程岸比较念家,毕业要回老家苏省,除非刻意相聚,之后见面的机会则是越来越少。
\n他走前,整个寝室还聚餐,专门给他践了行。
\n钟吟随易忱一起过去,当天从ktv回来后,易忱的话比平时更少了些。
\n他晚上喝了不少,但钟吟也知道他的量,不至于醉。
\n沉默也只是心情不好。
\n不说,钟吟也能猜测出,是因为程岸的离开。
\n平时这人嘴欠,总是没好话,和人打打闹闹,其实最重感情。
\n加上年纪轻,自小到大都在京市长大,圈子也都在这,就没体验过地隔两方带来的分离。
\n一朝体会到,情绪便有些克制不住了。
\n钟吟手搭在他肩膀,试图给他一些安慰:“你有问过程岸,乐不乐意和你一起干吗?”
\n易忱靠在沙发上,缓缓摇头。
\n声音很低,听起来还有些委屈:“他妈妈身体不好,他就想留在父母身边。”
\n这样也就没有办法了。
\n“有聚有散,”钟吟脑中思考着,轻声道,“你得接受身边的朋友伙伴,很多时候都是阶段性的,以后还有——”
\n这话一出,易忱像被刺激到什么,瞳孔动了下,凶巴巴说:“你不许再说阶段性这三个字。”
\n钟吟:?
\n易忱盯着她看。
\n好半晌,钟吟才艰难地回忆起,和他吵得最厉害,还差点提分手的那次,她也说了他们俩是阶段性的。
\n这三个字,已经让他应激了。
\n…记性真好。
\n钟吟想笑又不敢笑,双手捧住他脸,安慰地晃了晃:“好好好,我不说。”
\n“我们不是阶——咳。”她咽下去,“我们是长长久久的,好吧?”\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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