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动手打我的时候,用力那么狠,自己收不住重心趴在地上,这怪得了谁?”
幸好她早在过去的十几年中对这个所谓的“家庭”失去了期望。这个家是江老太太的,是江父的,是冯曼曼的,是江一鸣的,甚至是阮明月的,但是不是她的。
她顿了顿,觉得有些好笑。
江一甜曾经试图去亲近自己的祖母,但是得到的就是漠视和絮絮叨叨的谩骂,她曾经什么都不敢说,低着头试图用自己的讨好换取江老太太的夸奖。
她得到的永远是“狠心烂肠子的赔钱货”。
到底狠心的是谁?
“怎么?他打我我连躲开都不行?按照你们的逻辑,我只能站着被他打?”
“一鸣才多大啊?他打你一下能多疼?”江老太太看着孙子痛心疾首,扑过去揪着江一甜的领子,被江一甜一扭身躲开了。
“您现在是知道我没动手打他了?刚刚不还一口一个我狠心烂肠子要害他我要打死他的吗?”江一甜被这个神逻辑所折服,翻了个白眼,“到底谁狠心?他刚刚口口声声说我是小偷,就是因为我包里有桔子。在他眼里我连个桔子都吃不起,说出去不丢人吗?”
她六识敏锐,注意到门口有细微脚步声响,话风当即就一变。
“您猜猜今天学校里有人说我什么?说我一看就是穷酸样,丢了东西肯定是我偷的。说我家里肯定穷酸,说我手机屏幕花了快一年了都不换,肯定是没钱。”江一甜说到委屈的地方,偷偷掐了自己一下,成功地让自己红了眼圈,“我知道爸爸挣钱养家的辛苦,所以从来不管爸爸要东西,想节俭一点为爸爸减轻负担。结果……结果连我们自己家的人都……”
不就是装委屈吗?
别以为只有你会。要不摊开了看看究竟是谁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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