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向侧一栽,躺倒在了软垫上。
沈京墨趴在他身上,顺势又在他下巴和脖子上一连亲了好几下,看他那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她好像突然?懂了他平日里追着她索吻的乐趣所在。
亲累了,她收回两只手来垫在下巴底下,问?他:“你今天很反常,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刚问?完,马车就缓缓停了下来。
算算时间差不多该到?了,陈君迁长臂一伸,将她面前?的帘子掀起一条巴掌宽的缝。
马车很高,外面就算有人,也?看不见躺在座上的两人,沈京墨却只要一扬头就能看见车外的景色。
她从?那道缝隙中看去,一眼就看见了她分?外熟悉的两个大字——沈府。
沈京墨一愣,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扑到?窗边还想再看清楚时,陈君迁却将帘子放了下来。
“你不是说沈府还没收拾出来,要等我父母到?了再……”沈京墨张大双眼回头看他,“我父母亲……?”
陈君迁坐起身来,一边整理衣襟一边冲她点了点头。
沈京墨大喜过?望,随即又想起他前?不久说过?的话,愤愤地在他腿上捶了一下:“你不是说他们年前?才?能到?吗?”
沈父沈母远在漠北,陈君迁进京那日就派人快马加鞭赶去接人,可奈何路途遥远,算算日子,得?除夕前?夜才?能到?上京。
但明日是她的封后大典,这样重要的日子,他不想让她留有遗憾。
“父亲母亲太?想你了,就早些到?了。”
沈京墨眼眶一热,立马就要下车。
陈君迁却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自己的衣领,还有她的唇畔。
沈京墨的视线随即落在他颈侧,这才?发现他白色的衣领上赫然?落着几枚浅淡的红印。
她慌忙去翻找镜子。
好在她的马车里总会备着一面小铜镜,她对着镜子照了照,果?然?,她唇上的口脂被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