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您不能听他胡说八道啊!”萧景垣急了,“他这完全是歪曲事实!一定是和这贱人有染,故意帮她栽赃陷害小人啊!”
陈君迁从谢遇欢手中接过玉钗细细摩挲。
“这玉钗入手光滑,做工精细,的确不曾在永宁县见过,可见这位姑娘家世不错,怎么会委身于你做小妾,还偷你的银子?
“那小厮的尸体在武凌山南坡,头朝山顶方向,显然是从山外上山的过程中死亡。若真如你所说,是追着这姑娘而去,应该头朝山下。”
陈君迁说着,语气渐冷:“你们二人供词虽不同,但也有相同之处,那就是你带着你的人深更半夜,想对这位姑娘行不轨之事,却不想被人家反杀,如今还想恶人先告状!”
“这是污蔑!是污蔑!”萧景垣高声大叫着,“你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我恶人先告状!”
一旁的谢遇欢笑:“那你纳人家为妾在先的证据呢?婚书虽然没有,卖身契总有吧?”
萧景垣彻底傻眼了。
只听谢遇欢优哉游哉地摇着扇子继续道:“哎呀呀,纳妾的证据没有,偷盗的证据倒是实打实的。”
陈君迁垂眸问沈京墨:“这支玉钗几两银子?”
沈京墨已经被他们两个的一唱一和弄糊涂了,听他这么问,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以往只管挑首饰,看中哪些就包起来,让人送去府上领银子,可从没问过价格。
“二、二十两?”她猜了个价格。
陈君迁突然放大了声量:“多少?三十两?”
谢遇欢低笑:“大人听岔了,四十两。”
陈君迁恍然大悟:“原来是五十两!”
他俩一来一回地哄抬玉钗价格,把沈京墨和萧景垣都看呆了,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君迁叫完价,也不再问二人问题,转身走回堂上。
“原告萧景垣,偷盗玉钗,值银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