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吴容秉曾提醒过妻子,让她之后不要再往金山寺来。
所以,叶雅芙也有许久不曾来过这儿了。
原就只是两面之缘,且之后又有刻意回避,并未当一回事。
如今冲着他来,真寻起人来,倒是寻不上了。
“那位僧侣一定是什么世外高人。”一边寻着人,一边同身旁吴容秉说,“只是当时未多想,如今细细想来,他当时对我说的很多话都很有深意。可现在……想寻他人,似乎很难。”
吴容秉始终蹙着眉心,今日之事发展到现在,他始终有些云里雾里的。似在梦中般,一切都不真实。
“去找住持问问。”半晌,吴容秉才似回过神似的说了这一句。
但叶雅芙却说:“表哥去了,我们就不必去了。而且……我觉得去寻住持没用。那僧人道行一看就很深,住持都未必知道他的行踪。”
杜谦那里寻到住持后,把家中发生的事大概与住持说了下。住持听后,“阿弥陀佛”了一声,直言说:“施主此事的确超出贫僧所能范围,贫僧怕是无能为力。”
杜谦自然不会自此死心,只说:“金安寺内藏龙卧虎,住持也是世外高人。否则,不会算得到我的姑母和妹妹此生将有劫数一事。既能算得到有此劫数,必是晓得些什么的。”
那住持问:“请问施主姓甚名谁?”
杜谦这才说:“家下乃安国公府,在下安国公世子杜谦。”
听到“安国公府”几个字,那住持又立刻“阿弥陀佛”了一声,然后立刻说:“师叔祖出门远游之前,倒是交代过,若哪日安国公府的人寻到庙里来,交代让把这个锦囊拿出来。”说着,那住持便从袈裟里掏出了个褐色的锦囊,递给杜谦,“或许,能解国公府眼下之困境。”
见还有这等稀奇之事,杜谦愣了好一会儿。但很快,反应过来后,他立刻伸手去接过锦囊。
“这锦囊……”
那住持道:“锦囊是师叔祖留下的,里面具体留下的是什么,我从未看过,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