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神智倒是清楚了些。
安国公父子又是对望一眼,然后又皆应是。
除了安国公父子,以及吴容秉夫妇外,其余人等都被老太君撵了出去。
仆妇中,老太君则也只留了个康嬷嬷下来。
一众人如鸟兽般散去门外后,世子夫人忧心忡忡,问婆母安国公夫人:“娘,您说老太君这般,到底是为什么?”
安国公夫人轻叹一声说:“老人家为了你姑母,当真是忧心了一辈子。说句不夸张的话,这三十年来,她是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的。”安国公夫人嫁来杜家有三十一二年了,婚后从未与婆母有过争执。
她是亲眼瞧见小姑就那样活鲜鲜的一个人突然没了踪迹的,也是亲眼瞧见婆母怎么一夜白了头的。
说句实话,她也心疼她老人家。
也正如此,每每的更是贴心的孝敬。
当然,婆母她老人家待她们这几个儿媳也好,从未刻意挑过她们什么错。
她老人家曾不止一次说过,自己女儿没了,只会更疼她们,把她们当女儿待。
事实证明,她老人家言出必行,这些年来的确也是这样做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以心换心,她们这几个做儿媳妇的,就算私下再有自己的小心思和盘算,但在侍奉婆母这一块,那是绝对不会含糊。
“也不知是怎么了,但肯定是出了事儿。我们就候这儿等着吧,万一需要我们,也省得丫鬟们去挨着院落的去寻。”
安国公夫人这样说了,下头了二房三房夫人,包括几个媳妇辈的,自都应允下来。
“好,我们听大嫂的。”
而此刻屋内,在遣散了众人之后,杜老太君手撑着叶雅芙和吴容秉夫妇的手,强撑着坐了起来。
叶雅芙和吴容秉夫妇二人,一左一右的侍奉着,十分尽心。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慧娘是被人迫害的。”杜老太君显然是被梦中的情节吓得不轻,说出这句话时,手用足了劲死死掐住吴容秉和叶雅芙。
众人闻声,皆是错愕。
安国公父子,更是目光一致的齐刷刷朝一旁吴容秉看来。
吴容秉也是没有想过,当年自己母亲病逝,竟还另有隐情?
当时他才六岁,虽记事,但显然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很多事情也记得不清楚。
但母亲的确是生了重病,病重父亲和祖母给她请了很多大夫来瞧,但无一不是说病情太重,药石无医,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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