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来电铃声戛然而止。
一切安静了,夏槐序不用继续打过来为他的事分心,就像当年他装作病好了继续回学校上课不让爸妈担心一样,这样钻牛角尖的思维时不时就会控制他一次,他知道这样不对,但又走不出来,只能逃避。
手机扔在地上没管,路银塘吃了两颗安眠药回卧室躺下了。
这一觉睡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原因,路银塘觉得自己一直在做梦,醒了又想不起梦到了什么,闭着眼脑子和耳朵里都嗡嗡作响,过了会儿他才听见好像有人开门,他马上睁开眼,第一反应是夏槐序回来了,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可能,医生的工作很难脱身,他回不来。
正想着,卧室的门开了,是老路和徐女士,看见他躺在床上就哎了一声,过来叫他。
“我看看还烧不烧,槐序出差了你生病不知道回家呀,自己挺着多难受。”老路过来摸他的额头,又看了看他的脸色,很难看。
徐女士拉开窗帘,坐到床边来,很担心地看着路银塘,“还是槐序心细,给我打电话让我们来看看你,说怕你不吃药不吃饭。”
路银塘没吭声,他自己明白过来夏槐序怎么跟爸妈说的了,没反驳,点了点头,“已经好了,本来就不严重,他小题大做。”
“嗓子都哑成这样了还不严重。”徐女士拍了他一巴掌,“跟我们回家吧,反正你也是自己待着。”
他在这里也静不下心,回家转移下注意力也不是坏事,而且他确实挺久没回了,没拒绝徐女士,起来收拾了几件衣服回去了。
出门前路银塘下意识摸了摸手机才想起来手机还在客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