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没什么,日子是你自己过的,别人能看出个什么是非对错,在这件事情上你已经决定了不管不顾,就应该对任何人的态度也都不管不顾。”
路银塘笑着揉了揉乔心远的脸,手放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这样才是对你自己的保护,你可以筛选真正的朋友,还可以永远和爱的人在一起,这不是很好吗。”
乔心远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带着很低的哭腔小声说:“我知道了,老师。”
过了半个多小时夏槐序和乔维桑才过来,路银塘下车去了副驾驶,夏槐序开车。
乔维桑一上车就看出来乔心远哭了。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更难看,把人抱怀里抬起脸来检查,“疼哭了啊?”
“才不是。”乔心远推开他的手,往前面看了眼,“就是想哭,等到了家我还要哭。”
“在这儿预备呢。”夏槐序在前面说。
“你真烦人。”乔心远笑了一声。
路银塘回头看了他们兄弟俩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过了会儿忽然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一下坐直了,“我饭呢!”
“什么饭?”乔心远问。
夏槐序笑了一声,“扔我诊室了吧,让乔心远赔我,都怪他。”
乔心远嚷嚷着:“啥呀就让我赔!”
“我给夏主任送温暖的晚饭。”路银塘叹了口气,“改天你请我俩吃顿好的。”
“我哥请。”乔心远捂着脑袋说,“我是病人了。”
“我看你还是疼得轻。”乔维桑把他按回后排坐好,不让他动了,“我请也是花你的工资卡,等着吧。”
“要不回我家吃吧。”夏槐序说,“是不是等这句呢。”
“嗯呐。”乔心远笑着出了个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