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以为你醒了会来门诊找我开单子拿药,就没提醒你。
路银塘看着这两行字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以他十来年语文教学经验来说,如果他没理解错……他也还是没懂夏槐序的意思。
是在怪他自己走了没告诉他太没礼貌了,还是在因为没有提醒他拿药跟他道歉。
已上路:我睡懵了。
他确实是睡懵了,又觉得不好意思,醒了以后费劲巴力地把床给收了就直接走了,完全没想起来告诉夏槐序一声,现在想想他就算不用拿药也该给夏槐序说一声的,光冲吃了人家一顿饭也不应该就这么走了。
这么说起来,夏槐序觉得他没礼貌也是应该的。
路银塘有很多年没干过这么蠢的事了,夏槐序一直没回复,他扔了手机用手捶了捶脑袋,觉得头都疼了。
他不是个会说软话的人,更懒得解释,往沙发里一歪就不动了,夏槐序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好歹同学一场,他当初是什么样的人全校没有不知道的。
就是想干什么干什么,就是没礼貌,夏槐序多少应该是了解的。
“怎么着啊这是,”老妈推开门看见路银塘瘫在沙发上就喊了一嗓子,“瘫痪了?”
“哪儿能啊。”路银塘有气无力地说。
老妈换鞋快步走进来,把手里的袋子放茶几上,弯下腰在路银塘脸上看了一眼,目光停在打了石膏的手上,眉毛拧起来了,“疼不疼啊,断了没,这么躺着能行吗,坐起来吧。”
路银塘坐了起来,“没断,就是骨裂,不太疼。”
“晚上想吃什么,给你做,好好补补。”老妈挺心疼的,在路银塘脸上摸了摸,“要不进屋躺着呗,休息休息。”
“成。”路银塘有点儿不习惯地站起来,拿起手机回卧室了。
老妈很少对他有这么真情流露的时候,因为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对他过于关注,会让他有心理压力,偶尔流露一次俩人都挺不自在,路银塘飞快地走进卧室关上了门,松了口气。
倒也没有很不自在,反而有时老妈小心避开他敏感点的样子更让他不自在。
路银塘靠着门愣了几秒才走到床边坐下,手机还亮着,他习惯性拿在手里划了几下,发现夏槐序刚才给他回了消息。
给他发了好几种药名。
夏主任:你叫个跑腿,买这几种药,买到了拍张照片给我,我告诉你怎么吃。
不用,我会自己看说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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