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真不愧是禁军九卫中最好的兵器。
苏景同笑笑,没再逗他。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向太学府而去。
太学府内此刻热闹非凡。凌云堂是博士们备课的地方,苏景同被分来伺候的博士名唤曲庐,在此处办公。
凌云堂前挤满了人,人群中围着几个活力四射的少年,众人眼睛一错不错地瞧着他们。
“快点,”一身着云锦的少年不耐烦地催促,“霍方你行不行,不行就下来,本世子弄!”
“别催!”霍方站在凌云堂门内,踩着一张矮凳,另有一人将一盆腥臭的血液递给他,霍方举起盆,将盆小心翼翼地放在半开的门上。
云锦少年道:“狗血加鸡血,光有血啊?要不放点黄白之物进去?”
人群顿时哄笑起来,“世子,咱们上哪弄黄白之物去。找几个书童现拉现尿?”
“去去去,”云锦少年谢永章额头直跳,“脏不脏?”
霍方从矮凳上下来,在屋内后退几步,端详他的杰作,片刻后摇头,“不行,万一他不推门呢?”
霍方是从人杰地灵的江南来的学子,在学子中声望第一,谢永章是新阳郡主的儿子。
各地学子和皇亲国戚不对付是老传统,这两人都性格尖锐要强,从入学开始,便针尖对麦芒。谢永章觉得霍方骄狂自大、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霍方觉得谢永章蠢猪成精招摇过市。
若不是为了一起对付苏景同,他俩万万不能如此和平共处。
在门上放盆腥臭血液,是谢永章的主意。谢永章一听霍方怀疑效果,轻蔑地扫视他,道:“由得他推不推门?苏景同区区一个太监,任本世子差遣,届时本世子差人把他叫进屋,他敢不进?”
霍方冷笑道:“世子爷未免太拿自个儿当根葱。苏景同当摄政王世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