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好,他选择性地听进去一些,另一些还是因为主观选择忽略,他就是平等地看不上别人。
解弋对他的评价却如晴天霹雳。他轻浮,自大,傲慢,只顾着自己的感受,这都是事实。
解弋还是个很善良的人,他不想要严柘了,但他也还是很喜欢严柘,看严柘哭成这样,又觉得,还是别太恶毒比较好。
于是他礼貌地说:“师兄,我祝你前程似锦。”
他也不懂他哪里说错。严柘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些。
他们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分了手。
严柘以前没有很清楚地想过,他为什么会爱上解弋。
从前他也遇到过和解弋一样漂亮的人,也遇到过很多可爱的人,却也没有对谁如此热烈的心动过。
他有时粗浅地思考这个问题,最后粗暴地下了结论,这就是命运,他在遇见解弋的时候,忽然被丘比随机射中了而已。
在解弋抛弃他的时刻,他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新生解弋做课题不得入门,他扔给解弋几本枯燥难解的书,不能说完全没有难为人的意思。解弋一周就读完了,还写了读书笔记。
他以为解弋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开得了题,半个月后解弋已经把总纲搞了出来。
他要解弋每日看他练功,知道解弋表面答应,背地里一定骂骂咧咧。
他每天早上六点到练功房,不住学校寝室的解弋每天都会按时甚至提前到。
解弋从没说过自己会画一点素描,是严柘翻看他的本子,发现他画过自己练功几个高难度动作的结构透视图,还在旁边做了发力技巧的分析小结。
解弋讲述自己受伤和放弃芭蕾的经过,严柘每次听了都很心痛天才的陨落。
但解弋自己从没为此落泪,即使他离开了芭蕾,那是他曾经的荣耀。
他不那么热情,多数时候看起来是冷淡的,会让人忽视他内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