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解弋一直看到了结尾。
他帮严柘拿着包,两人从排练室里出来,严柘锁好了门,师兄弟一起走过了长长的走廊,马上要下楼的时候。
“我的巧克力呢。”解弋突然说。
严柘的脚步一顿,立刻要回头去拿,说这:“哎呀,是我忘了,好像落在了桌上。”
解弋却说:“算了,我不想吃了。”
他抱着严柘的包下台阶。
严柘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追了下去,还开玩笑地考问师弟:“师兄考考你,今天都学到了什么?”
解弋是个虚心好学的好孩子,他回答了自己观摩后的心得。
他又是个斤斤计较的孩子。
刚才排练中途,有个本科男生拿了桌上那块巧克力,问正在掰其他人动作的严柘:“师兄,我能吃这个吗?”
严柘回答说:“能。”
这天之后,解弋本着求知的心思,自己又到排练室去看了两次,每次都在专业上有所得,每次又都能看他的轻浮师兄在那里花蝴蝶似的,撩了这个,又撩那个。
解弋有点受不了,他觉得严柘变得很讨厌,简直就是面目可憎。
他把这归结于自己从来没交到过朋友,对难得和他发生过深层交流的严柘师兄,产生了有点过分的心理要求。
凭什么要求一个朋友对他“忠贞”。这很变态。
严柘看他不去,还主动叫他去排练室玩,他也都找理由搪塞推拒,不想再去看了。
他的作业进展很顺利,给孔老师看过,孔老师特别满意,把他和严柘都好好夸赞了一番。
他终于适应了在国内的独立学习和独立作业,后面的部分他一个人也都能搞得定。
严柘的每一天,本来就从没有空闲的时候,现在除了固定的练功、读书,又要去排练节目,忙得吃饭时间都要靠硬挤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