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的,先生可能会生气……
江弃言感到先生正在看他,目光从他的手上又移到了头顶。
不多时,他便听见一声轻笑,“做什么?”
大手握住了他细小的手腕,“想摸?”
他的脸迅速飞红,先生抓着他的手就直直按在了腰间!
“如何?”
嗡——的一声。
脑海先是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后退,想逃。
然后是手心传来的滚烫温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移不开脚步了。
“拿为师的腰暖手,你倒是很会享受?”
江弃言心跳如擂鼓,偷偷看他先生的眼睛。
先生在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像是看戏一般看着他。
先生在笑话我。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间,江弃言就松开了蒲听松的腹肌,惊慌失措地想离开蒲听松腿间。
蒲听松并未拦他,只是站起身,褪下松松垮垮的外衫,自己换了新的。
江弃言站在不远处,眼神忍不住往蒲听松那飘。
先生…的身影好落寞。
先生的父亲在先生九岁的时候就被处死了,先生这几年一直都是这么一个人过来的吧?
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面对朝堂上的那些腥风血雨。
也许……他不该逃的。不该丢先生一个人。
蒲听松背过身,正整理内襟呢,忽然就感到什么软软的东西贴到了腿上。
蒲听松微微低头,往右下瞥了一眼。
小孩一手抱着他的新外衫,一手环着他的腿弯。
小脸还贴着他的腿外侧,难怪感觉这么软。
蒲听松心情很好的摸了摸小脑袋,接过外衫穿好。
江弃言偷瞄几眼,他知道先生开心了。
如果这样做就能让先生开心的话……
江弃言暗自思索着,出神得连什么时候被抱起来的也不知道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膳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人粗心,饭桌前就只有一把椅子。
是因为他刚来,被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