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淋淋、又黏黏糊糊。陆锦言没有去看燕宣的反应,低着头,分开腿,缓慢地将一根手指插进小穴里。
这样的行动无疑太过草率。一个多月未被开拓,他又日常爱给这处养护,即便是用脂膏都须得小心行事,更何况这只是一根舔湿的手指。
陆锦言遇到困难,终于舍得抬头看向男人,委屈又无辜地抱怨:
“呜…好紧。”
燕宣额角一跳,呼吸骤然沉重。
他喉结滚了滚,哑声笑道:“怎么又玩起小穴了?王妃不是威风得很,要操本王吗?”
“是啊,我就是要操你呀。”
陆锦言很满意他能有这样的自觉,趁人一个不注意,又将他推倒骑在身下。
他三两下解了男人的寝衣,小屁股翘起,穴口磨蹭着龟头,皱着眉头命令道:
“你别动,我马上就进来了!”
燕宣:“?”
原来小王妃说的操是这么个操法。
他还在迷惑的时候,陆锦言已经试着吞了一次,疼的眼泪直往下掉。龟头被湿润的穴口狠狠吸住,燕宣这才反应过来,忙掐着他的腰往上抬,拔了出去。
“简直是胡闹!”
他气得在雪肉臀上打了好几下,“啪啪”的清脆声在床帏内格外响亮。
小兔子委屈,趴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燕宣一看,又心疼的不行,揉了揉被打的泛红的臀尖儿,好声哄道:
“不哭了啊,哥哥给你操。”
这话效果立竿见影,话音刚落,哭声立马止住。
小兔子下巴垫在他胸膛上,杏眼湿漉漉的,与他垂下来的眸子对望,似乎在催他快一点。
燕宣在心里笑骂一声,摸到被角下的脂膏,叹了口气,尽心尽力地给小穴做起扩张。
陆锦言哼哼唧唧地享受着服务,等感觉差不多时,就挥开他坐起身,一招过河拆桥使得贼溜。
这次他没急着进去,而是试探性地来回磨蹭,直到臀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