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
陆锦言看看他,默默坐起,开始解他的衣裳。
男人体格结实,常年习武确实耐寒,穿的比他少不说,身上热度也比他高。
陆锦言抱紧他贴了上去,糯声道:
“小奶子也是热热的,可以给哥哥取暖。”
他说的天真且真诚,像是孩子把最喜欢的糖果全部拿出只求换得一声夸奖。
燕宣却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小兔子这幅纯真乖巧的样子太具有欺骗性,燕宣当然知道他想要的可不止夸奖那么简单。
宝贝的小穴痒了,得让哥哥操一操才能舒服。
“啊。”
陆锦言轻呼一声,小屁股被人抬起,再坐下来时已稳稳落在肉棒上。
穴儿只吃进一半,燕宣揉捏着两瓣雪团,一边轻轻往上顶一边安抚道:“宝贝儿,放松。”
陆锦言皱紧眉,腰腹下沉,努力地吃进一点、再一点。
“哥哥……”
正当他想让燕宣先出去一下时,忽而,阵风大作,湖面波浪翻涌,游舫被猛地推出几尺远。
“啊啊——!”
舫内的人也被晃得身形一倒,燕宣及时支撑住,陆锦言却膝盖一软没能跪稳,直接一坐到底。
眼泪噗哒噗哒落下来,小公子疼的快要哭晕过去。
“不哭了哈。”
燕宣也在咬着牙死死忍耐。
“怎么那么紧。”
他缓了好一会儿,确保那股射精的冲动有消退的迹象,才慢慢挺腰顶弄起来。
不是他的错觉,这穴儿确实变得滑紧许多,肉壁与柱身紧密贴合,里面喷出的汁儿多的就像是在呲水。他按着小屁股稍一往前,龟头便滑着穴肉顺利顶到穴心,把小可怜的哭声全转成了甜腻的呻吟。
燕宣怀疑小兔子用了可能不止一种药膏。
“哥哥,呜太深了,受、受不住了啊……”
陆锦言想让他停下,自己来动,可刚一支起膝盖,老天爷就跟他作对似的,又刮起一阵大风。
“呜呜啊不、不行——!”
游舫晃动的幅度比刚才还大,肉棒顶的深度仿佛要把肠肉都绞烂,小穴应激地紧紧收缩,恨不得把男人绞断在里面。
燕宣气急地吻上他。
太想射了,他甚至感觉被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