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陆锦言有点心,赶快回来救他们。
陆锦言当然知道陆府的遭遇。
燕宣在外忙了好几天,先是肃清安国公府,后又从根盘查贪贿京官,数日之后才得了空闲回到王府歇息,和陆锦言简单说明外界的情况。
“想要杀你的人,范兴成招了,是你后娘。”
男人的声音没那么有精神,眉目间也是尽显疲色。燕宣靠在软榻上,陆锦言麻利地蹲在旁边,给他按摩头部的穴位。
对于这个答案,陆锦言并不吃惊,全京城和他最有仇的也就是范氏了。比起在意这件事,还是燕宣过于劳累更让他心疼些。
两人靠在一起那么一小会儿,燕宣觉得状态好了许多,捏住他的手让他停了下来。
“我本打算对范氏动手,因罪行不够,便找到她心腹家仆录问口供,却不想问出一件陈年往事。我想,你有权利知道。”
心脏“咯噔”一下,对他接下来说的话,陆锦言好似有了预感。
燕宣缓缓道:“其实你娘亲,当年卧病不假,但只要调养得当并不会严重。是你爹和范氏两人一起,对你娘亲的药中做了手脚,加速她的病情恶化。”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看陆锦言的反应,生怕哪里刺激到他。
可是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小家伙平静的出奇,听完后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阿言?”
他越是这样,燕宣反而越是担心。
陆锦言笑笑:“没事哒。他们俩那么坏,做出这种事也不稀奇。反正现在陆家倒了,他们也算罪有应得。”
燕宣垂下眸,捏捏他的手,问道:“谋害皇族终究是重罪,你想怎么判?”
“什么叫我想怎么判?”
陆锦言双手叉腰,一脸严肃地教育起他:“王爷,枉法取私可不行,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听大理寺和刑部的。”
燕宣被他小正经的模样笑到。
可还没维持上几句,陆锦言又趴到他身上:“但是王爷可以帮我把娘亲的嫁妆都拿回来嘛?”
这回又轮到燕宣故作姿态。
“你说拿回就拿回?哪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