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明白那股子违和感是怎么回事了。
敢情都是在学他!
前些日子在宫宴上陆凌彦还嘲讽他是卖屁股上位,他还真就没把陆凌彦往这方面去想。结果呢,说不定陆凌彦就是打算趁燕宣中药头脑不清醒,往床边一凑,燕宣再一看错人,可不就阴差阳错滚上了床!
陆锦言心里酸溜溜的。
虽说陆凌彦的计谋没有得逞,可燕宣还是中了药的。这次幸运,他就在楼上,燕宣找过来立马就解了药性。可以后呢?又中药了怎么办?他要是不在旁边怎么办?要是药性霸道用手撸解决不了问题怎么办?
陆锦言霎时觉得危机四伏。
当然,迟钝的小公子根本想不到,这次中药与其说是燕宣将计就计揪出下药之人,不如说是他淫欲起了,顺势找个理由吃一回兔子。
毕竟递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
陆锦言郁闷地戳着他的胸口,问道:“所以呢?你把他怎么处理了?”
他默默想,要是燕宣敢轻饶过陆凌彦,他就要闹了!
然后他就听燕宣缓缓道:“嗯,拍晕了,又给他送了份大礼。”
“送礼?”
陆锦言诧异,他不觉得燕宣说的这个“礼”是个什么好东西。
燕宣笑了一下,没回答他的疑问,转而又说起另一件事。
“刚才楼下不是有个闹事的吗?我上来时看到,喊人去处理了,你别担心。”
“哦……”
陆锦言呆呆应了一声,思维还没跳跃过来。
怎么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呢?
他刚想继续问给陆凌彦“送礼”是怎么回事,燕宣又问他:
“不想知道闹事的人是谁吗?”
陆锦言:“?”
这人今天怎么那么爱卖关子呢?
眼看着小兔子要急了,燕宣这才不紧不慢笑着解释道:
“闹事的是燕琳,我皇兄的第五子。”
“巧了,他就是我给你二弟送的‘大礼’。”
陆凌彦是被一道如惊雷之响给惊醒的。
他醒来时,吓了一跳,在那拍了半天心口窝,才慢慢确定刚才应是楼上东西掉落碎裂的声音。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