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穴也跟着狠狠地收缩,穴肉挤压,紧紧缠住那根过分肿胀粗大的肉棒。
燕宣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应是药物的原因,他比平时更容易兴奋。陆锦言这一下发力,他差点就交代出去。
颇有些气恼地,他拍拍小兔子软乎乎的屁股,落下清脆的两声,咬着牙:
“就这么想要哥哥的精液?嗯?”
“呜疼……”
被莫名其妙打了两下,小公子顿时委屈。
他被摆成侧躺的姿势,乌黑长发散在身侧、胸前,肉肉的脸颊紧贴在柜面上,泛着潮红,与朱紫色的红木归案截然两色。
就这么含羞带怨地瞧着燕宣,小嘴不满地撅起,伸出手要抱抱。
燕宣俯下身抱住他,同时身下一个用力挺入。
陆锦言又被他逼出一声哭哼。
“怎么就疼了?”
燕宣食指拭去他眼角的泪,看着那双迷蒙的、睁不开的眼,轻笑道:
“难道不是爽的很吗?”
他跪在柜沿上,发狠似的冲击,似是要证实所言非虚,用行动换得陆锦言的一脸高潮。
“说啊,还疼吗?”
他坚持发问,身下肉棒顶着穴心使劲研磨。陆锦言已经快被持续不断的快感折磨疯,好不容易才捡着喘息的间隙憋出几个字:
“嗯啊……不、不疼呜……”
谁料,得到回答,燕宣却又是另一个走向。
他咬着着小兔子洁白的颈子,恶劣道:
“不疼,说明哥哥还有发挥的余地。”
话音未落,操弄的力度又大了一轮。陆锦言觉得自己快要被顶了出去,在头撞上墙壁之前一边哭一边牢牢攀住身上作恶的人。
“呜呜太、太刺激了…啊…哥哥…要坏掉了呜……”
他受不住,低声泣求,燕宣早已眼疾手快地按住小脑袋,没让他磕到。
只是这样温柔细节的举动并不代表整个局势有所改变。看上去结实的红木柜被撞的晃动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陈列柜格中的瓷器渐渐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