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燕宣却道:“不,就是困了。”
“啊,那睡一会儿吧。”
不是生病就好办,陆锦言领着燕宣进到四楼客间,又道:“我就在五楼最东侧的房间,你醒了去那找我就好。”
燕宣点头,陆锦言走时又嘱咐他记得把门栓上好,今日人多,要谨防意外发生。
“我再去楼下喊两个侍卫给你守着。”
他还是觉得不够妥当,刚要转身下楼,燕宣在门口喊住他:“无碍,你尽管去忙,我自己叫人来。”
听他如此说,陆锦言这才放心上楼。
燕宣目送他离开,却并没有去喊侍从,而是直接关上房门。
意外……是吗?那他还蛮期待这个意外的。
陆凌彦就跟做贼一样爬上四楼。
大厅里那两个跑堂盯他盯得紧,他在那坐了好久,好不容易趁几个人从身边经过时,借着掩护溜上楼梯。
行动得快一点,要不然再等会燕宣就要醒过来了。
新店开业少不得宴请嘉宾,陆凌彦看到燕宣来红馆的那一刻就知道他下药的好时机到了。
中午他趁着到后院方便时,买通后厨一个烧火小厮,给那杯明显是做给燕宣的奶酪茶中加了料。不同于陆菡菡之前用的即时见效的春药,陆凌彦下的这种会先使人沉睡,醒来后烈性加倍。
他打算趁燕宣睡着,想个法子弄硬,自己先坐上去。至于醒了之后,不管燕宣是被药性折磨将错就错继续要他,还是把他踢开,陆凌彦都觉得不亏。
他蹲在楼梯角落,眼睁睁看着陆锦言上楼去,燕宣则进了屋。
估摸又过了一盏茶功夫,陆凌彦偷偷移到那间房门口。
轻轻一推,房门被轻易打开,陆凌彦心下狂喜。
比他预想的进展还要顺利!
燕宣就在里间的床上睡着,他悄悄走过去,掀开床帘,男人在熟睡中被药性折磨难耐的样子一览无遗。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