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吧,念忱哥哥。"
邓念忱不受控制地笑出声来,捏着郗寂的鼻子,说:"不是会撒娇嘛,以后多撒娇,这次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没有下次。"
郗寂近乎虔诚地亲吻邓念忱的手腕,说:"我一直想你。"
"我知道,你忘不了我的。"
郗寂喜欢邓念忱骄傲的样子,他曾以为自己也要完美,要永远闪耀,实际上他们都有不堪一击的脆弱和进退维谷的焦虑。他们都存在瑕疵,一些不知名的疤痕,但他们都确定自己会接受对方的所有。
"你不用伪装,不用担心,我绝对爱你,这是我的永恒。"这是他们共同的心声。
邓念忱暂时充当郗寂金屋藏娇的对象,负责给郗寂一个早安吻,如果他想要早起便和郗寂共进早餐,如果他准备当个懒虫就瓮声瓮气地说:"郗寂工作辛苦了,但你要努力啊,我很会花钱。"
"好,我会很努力的,放心,你需要的话,我会让你坐在法拉利上笑的。"
邓念忱翻个身,背对着郗寂偷笑,"我真有眼光,金主是个上进的潜力股。"
郗寂笑着回应:"是我幸运,找个没要求的情人。亲爱的,你说我要给你买一个研究所吗?还是捐赠一所图书馆呢。"
邓念忱的困意在笑容中震荡,义正言辞地说:"好了,我还要睡觉,不陪你演了。"
"好的,睡美人。"
郗寂离开之后,邓念忱其实没闲着,上次住进来保持着生硬的分寸感,他并没有仔细研究过这间房子,这次是个很好的机会,他是个侦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率先发现的是床头柜里的那本《面纱》,邓念忱从未认真看过上面的笔记,在当时的困境中,这只是他无法推卸的责任,不过他很好的将它转移给郗寂,郗寂总愿意分担他的一切。
“如果不爱,为什么要在一起,如果不确定,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