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不管不顾的。”
邓念忱的眼睛里写满迷茫,吹了一口气,雾蒙蒙的,接着说:“这样说其实不准确,在我恋爱的时候,和其他人恋爱的时候,我会暂时忘记他一段时间,不是不管不问,只是他在我大脑中的比例降低。不然,我会一直想郗寂在哪里,在做什么,我没办法控制,他在我身边太久,久到我习以为常。他在我身边才是正常的,他为什么会不在我身边,我没问过这个问题。分开的三年是一场宏大的戒断反应,不过,我没成功,看来,他也没有成功,算得上非常公平。”
邓念森问:“所以,他走的那三年你为什么不谈恋爱?你不是想忘记他吗?你谈恋爱不就可以将他顺理成章的忘掉。”
“因为他没说分手,我的道德标准不接受出轨。”
邓念森若有所思地点头,“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等到音乐声渐渐飘远,他们浑身是汗的拥抱彼此,胸腔达成共鸣却没有不适感,同频共振的是爱意而不是刺耳的音响。
邓念忱亲吻郗寂的眼皮、鼻梁、鬓角、耳垂,下巴,亲吻不常亲吻的地方,颤抖的手扣着郗寂的手腕。他的高兴是具象的,不只是跳舞产生的肾上腺素与多巴胺。在他的设想中,时间的画卷慢慢展开着,即使懵懂、即使犹豫,在绵长的岁月中他会笃定答案。
郗寂的吻轻轻落在邓念忱的嘴唇,他没有挽留邓念忱留下,按照惯例,他们会睡在一张床上,会看着对方的眼睛说早安。不过,那天不是往常,邓念忱的眼睛里写满想要被挽留,郗寂却没有说出不舍。
“晚安,做个好梦。”
“那我的梦里一定要有你。”
可能是昏暗的光线,可能是被无形的情绪淹没,郗寂没有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邓念忱察觉到郗寂情绪的变化,轻轻晃着郗寂的手腕,说:“晚安,郗寂,明天见。”
郗寂点头,没有说话,视线中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除去短信,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明天见。
避重就轻的介绍他们说给彼此的最后一句话,“他就是个骗子。”邓念忱如此评价道。
“可是他没有说明天见,不算骗你。”
对,郗寂没有撒谎,他没有回复邓念忱平安到家的报备信息,没有做出明天去哪里玩耍的选择,没有回复晚安。他没有撒谎,只是不说话。
很久没人说话,邓念森起身之前说:“吴疏函研究的课题是酒精对神经通路系统的影响因子,还有个偏向人文社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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