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会去的,放心。”
“这话说的,你这种讲究人,肯定不好意思空手来。”
“那可不一定,去你那里,空手也是一份心意。”
白奇哼了一声,说:“鬼话。”
挂电话之前最后一句话说的是:无论怎么说,反正真心希望你幸福。正经不过一分钟,“哇,这样说话真是恶心,反正我心意到了,快不快乐的你心里有数,我可管不了这么宽”
无论白奇的语气多么不正经,邓念忱还是真心地说句:“谢谢。”
“你倒是快乐,拥有自己的山头。”
“我可不止拥有山头。”
白奇拥有太多东西,勇气、自信心,不陷入焦虑与人为制造的热潮漩涡。总之白奇是芸芸众生的少数,他拥有的平静的幸福滋养着他无所畏惧的决心。
郗寂从浴室出来,浑身冒着热气,发梢的水顺势向下滴落,邓念忱的胸膛撞在郗寂的胸口,一滴水刚好落在邓念忱脖子。
邓念忱的手放在郗寂的脖颈上,郗寂忘记踉跄,只是默默承受温度,说了句:“好吃吗?”
“嗯,我一直喜欢曲奇味的,香草味的有些腻,你会喜欢。”
郗寂的锁骨像一把剑戳着邓念忱的掌心,“郗寂,你是一直吃不胖吗?”
郗寂的声音闷闷的,被蒸汽熏的,被鼻酸催的,“不是,我听我妈说我刚生下来很胖。”
“我没看到过。”
“给你看看。”
“什么时候?”
“马上。”
他们坐在地毯上,拿着一本名为郗寂成长日记的相册。多么神奇,邓念忱以为了解郗寂的一切,却不知道这本相册的存在。
这是郗言送给邓念忱的转学礼物,表明十岁之后的内容由郗寂一手筛选。
头发不再滴水,被邓念忱胡乱着擦拭干爽。
“真的挺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