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老款。你有闲钱把它买回去,不如去买个新款的,性能比你这个好不少。”
骄傲的邓念忱会同样给予轻视的眼神,嚣张地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千金难买我乐意。”求人的时候,并不是日常的邓念忱,他只是说:“骑习惯了,其他的是很好,只是不适合我。”
老板说邓念忱不是真正的享受骑行,不然不会不用尽方法换车,他们买车不是为了潮流,是为了更好的体验。
邓念忱不想去解释,更不想争辩,他不享受骑行,他享受的是陪伴。他只想让老板多关照他的车,留意消息,至于掏心掏肺去分享自己的生活体验,太超纲。
地铁没有休息日,但泄了气一样载着零星的行人,邓念忱的额头靠在冰凉的扶手上,无功而返的时刻实在太多,堆积到习以为常,没力气抱怨。
最后一家是郗寂买车的地方,是邓念忱打过工的地方。店里的四五个人正围着桌子吃盒饭,看见邓念忱之后招了招手,问他最近怎么不来挣钱,前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异乎寻常地想念他。
邓念忱坐在一个矮凳子上,笑着解释大四有很多学分要补,实验室实在走不开。
“我早说了,这小子学习挺好,你们还不相信。”
“不显山不漏水,还是个学霸,牛逼。”
“你吃了吗?这还多一份饭。”
邓念忱摘下手套,摆了摆手,说自己吃过了,手心里有汗,看来这次不会冻伤。
没有附和,不去反驳,邓念忱用着同样的说辞走过一整天。
他们听完之后,为了宽慰邓念忱,试图开玩笑揭过这件事,“小偷挺没眼力见,既然都偷了也没偷新款,比你那辆至少贵个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