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念森哥、念心姐,到他这里永远是中气十足的邓念忱。他有一次捏着郗寂的脖子问:“怎么单单不叫我哥哥,你这是薛定谔式的礼貌,我可是比你大两岁呢。”
“首先,你只比我大了不到两岁,其次,我们是同班同学,没有什么哥哥姐姐,大家都只是同学。”
把邓念忱气到直叹气,想吐口血出来,“行,你是天才,能跳级。”
“我没跳级,只是上学比较早。”
“行,你是天才。”
“我可不是什么天才,只是在家没人陪我,只能早点上学。”
邓念忱搂着郗寂的肩膀,“真是小可怜,放心,以后我陪你,再也不用早上学了。”
为期一个多月的实践活动结束,剩下的那一个月,有人提前进实验室学习,有人每天去自己的那一小块实验田勘测数据,生怕小苗胎死腹中。邓念忱他们宿舍提前举行毕业旅行,“大家都一窝蜂的大四之后旅行,多没意思。再说,谁能确定那个时候大家都空闲,别拖着,我们趁着大家都空闲好好玩几天,别搞什么特种兵式的旅行,要玩就尽兴,细细品味大好河山。”
“行啊,奇奇,带着你的相机,多拍几张照片,所有人准备好,我要开始在朋友圈轮番轰炸。”
然后他们四个人去了很北的地方,吹海风,看雪山,骑骆驼,吃烧烤吃到想吐,一直追问谁又加的饼,自己吃完。
其他人倒是尽兴,邓念忱不受控的计算着日子,三个月过去了多久,三个月还剩下多久,白天拍照的时候要兴高采烈,要乘兴而来。晚上躺在民宿的床上,听着有人说着含含糊糊的梦话,在想这些地方还真是没什么变化,不像人,每一秒都会被风刮的左右摇晃。
在机场分道扬镳,白奇回他家果园;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