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质问我为什么和白家作对,但出乎我的意料,他也不赞同白家家主的做法,但又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做。”
“但是,刚才视频的时候,我觉得白哥好像变得比以前坚定了。”
“那就是想通了。”傅识沧道,“他家的事情,没有人能帮得上忙,我告诉他,要想不受牵连,就自己做主,把他那个小家从白家分割出来。这会儿他家里都乱着,就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
安乐言叹了口气。
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白小少爷到最后,依然逃不过家族的魔咒。
只是,值得庆幸的是,若是他做对了选择,便避开了黑化的道路,倒也可喜可贺。
“那穆哥又是怎么回事?他说他把酒吧卖掉了。”安乐言问。
“听说他和家里断绝关系了,”傅识沧耸了耸肩,“说是以后靠自己生活。我不怎么看好。”
安乐言却想起了刚才视频时,穆为说过的话。
“我觉得穆哥的决心挺大的,”他看向傅识沧,“要不我们打个赌,我赌他能够改头换面,重新开始人生。”
傅识沧笑了。
他的小言,永远都会看到别人优秀的一面,永远都相信人性的美好,也永远会尽自己的力量,去激发别人最好的一面。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爱他。
庆功宴在下午两点结束,张茂喝得满脸通红,走路都摇摇晃晃。
“你们……都要好好的!”他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过段时间我要去检查的啊,我要看到你们活得更开心,更成功知道吗?”
嘉宾们都笑着应好。
张茂又拉起安乐言的手:“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
他指着傅识沧:“是他追你,明白吗?摆出被追求者的谱来,让他追,别给他好脸色。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还有你顾姨,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