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暂时避其锋芒才是上策。
沈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却猝不及防被她推开:“我去练会儿剑。”闲在家里的日子多了,总觉得手臂腿脚又沉又钝,关节刺痒,难受得不行。
沈持惊愕:“三娘,不行……不行。”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恨不得连她走路时都扶着才安心。
史玉皎莞尔:“我悠着点儿,没事。”
沈持只好妥协,起身陪他到后院去练剑:“那你过过瘾赶紧停下。”
史玉皎点点头,“噌”的一声拔出佩剑,霎那剑影起,剑气出,她周遭的树叶哗啦摇晃。沈持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三娘,慢些……好了停下吧……菩萨保佑天爷保佑……”脸都白了。
听他还念叨上了,史玉皎停下来笑道:“好了,不练了,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她对沈持勾勾手,等他附耳过来,她说:“到今日好似足月了,你说今儿夜里会不会生?”
沈持不晓得古代的临盆日是怎么算的,那些医术也看得云里雾里的,讶道:“是大夫说的吗?”
史玉皎:“我自己算的。从去年十月份到现在,足有十个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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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持:“得歇着了。”说完一面拉着她要回屋,一面让人再清点一遍待产的东西。
史玉皎收了剑,慢吞吞跟着他往前院走,八卦道:“我在史家听说通州同知高骜养的那个外室柳氏被押进京城了,说是生得倾国倾城一等一的姿色,沈相爷一睹美人儿芳容了吗?”
说完她挑挑眉,有那么一点儿戏谑的意思。
沈持:“……”他并不知晓,他甚至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他对着她憨笑了下,心里很苦:京中与他志同道合的裴牧等人先后被贬官,没有人再告诉他这些风吹草动了。
换句话说,他在京城的势力触角被斩断了,别说见柳氏了,连她人在哪里都不清楚。
他玩笑道:“是吗?这些人不懂事,都不知道孝敬给本相爷。”
史玉皎半真不假地说道:“要不要我去给你抢过来啊沈相爷?”
“去吧,”沈持笑笑:“我在家中恭候美人儿。”
史玉皎捶了他一拳,疼得他直皱眉:“想得美。”
沈持但笑不语。
“这就奇了,”史玉皎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身在相位,耳目竟不如史家灵,你不着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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