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沅摇摇头,赶紧跟他客套:“不是,刚才爸爸给我买过饮料了,我等会再吃别的。”
他叫“爸爸”,男人的脸色忽然欣喜,可下一秒又忽然紧绷,很是经历了一番情感上的曲折挣扎。然后他弯下腰,字字咬得很重,这么对江沅说:“沅沅,我是萧进,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江沅眉头一皱,心里头莫名其妙的,他瞪圆了眼就想反驳萧进,可他气势才起,就在萧进的注视下失了勇气,没办法,他怕啊。这男人现在离得他更近了,近看才知道那道疤原来是那么狰狞,从额角划下眉骨,划出一道断眉,再从眉骨往下,深深地扎进脸皮里,疤痕周围的皮肤都显得有些扭曲。可以想象伤口当时的惨状,刀再锋利一点,再偏一点,或者再用力一点,也许会把他的眼珠剜去,把他的半张脸皮都削掉。现在这太平盛世,大多数人都在安分守己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他是做了什么,能给自己添上这道疤?
因着他俯身下来的姿势,衬衫下更显出他紧实暴突的肌肉,强势地撑着衬衫,浑然一股咄咄逼人的气息。江沅头皮发麻,在他心里无论力量和气势江辄止都是最强的那个,现在突然来了个伯仲之间的,他禁不住开始乱想,要是江辄止跟萧进打一架,这俩人谁能赢?
幸好没有让他想多久,江辄止的声音接着传进来了,“进哥。”他站在客厅入口,看着这一幕复杂地开口,“沅沅,过来坐。”
江沅赶紧站起来往外跑,他才不要跟这个男人独处,待在爸爸身边才舒服。
“爸爸。”江沅叫着他,跑过去就要牵他的手,但是江辄止的身子一偏就躲开了,让江沅的手堪堪抓了个空。
江沅低头努了努嘴,爸爸是觉得因为是在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