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三)

她的指尖在他胸口划过，像是测试，也像是询问。她没有刻意挑逗，甚至连语气都低得像呢喃，只是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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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从这里开始……我想知道，我是哪里先热的，是哪一块肌肤先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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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头舔过他锁骨，不是为了刺激，而是为了感觉自己的反应。她自己能不能因为这样而颤？这里热不热？下身有没有紧？她的心，是不是有跳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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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取悦，而是一场重新认识自己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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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急着骑上去，只是靠着，感受自己贴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怎么变化。她从胸前开始轻触自己，手指划过乳尖，感觉自己因轻碰而起的颤抖。那不是高潮，是身体对自己触碰的自然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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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一下，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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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这样，我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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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摸到腿内侧，指尖一探，果然——早已湿透，比刚才被干疯时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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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非得被操烂才会想要，」她说，语气里有点嘲讽也有点释怀，「原来只要我够专心……我自己就能点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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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贴着他慢慢蹭，没有进入，只是让自己一点一点烫起来，感觉那个渴望不是从衝撞而来，而是从体内一寸寸升起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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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那热快要漫到极限时——她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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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他，站起来，脚步有些虚，但神情依旧平静。她走向水池边，晨光还未完全洒落，池面映着石壁微光，静得只听见她入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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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冷，脚踝一泡下去，她就吸了口气，但不是惊，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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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水没过腰、过胸，坐下去，整个人泡进水中，像是将昨晚的馀热一点点洗去。她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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